孙悟空在走完西天路取得了真经之后被如来授予了一个称号——为佛而战,这使得孙悟空被称作斗战胜佛。其实斗战胜佛并不能说是一种佛,而是在争夺佛陀地位的战斗中战胜了佛。但是其他的佛陀对孙悟空评价高吗,孙悟空毕竟是“半路出家”。其实《西游记》一书中也含有许多批判现实的情节,所谓的佛陀争夺、孙悟空地位和处境的暗示也是含有深意。
佛陀在佛教中本来是单指释迦牟尼,后来逐渐用来称呼所有觉悟得道者,有着“启蒙”的意思。而吴承恩在《西游记》中描述佛陀是佛教世界最高阶的存在,其次才是菩萨,最后则是罗汉。其中,沙僧是南海金罗汉,这说明他只是五百罗汉之一,身份地位并不高。而孙悟空的斗战胜却是佛陀,地位甚至在观音菩萨之上。
大乘佛法思想认为,佛陀是所有生物共同创造的,他是代表许多生物精神的集合,通佛理,具有高超的智慧才是佛陀。而广义的成佛指进入佛界,最低等的罗汉和最高等的佛陀都是成佛。但是很明显,孙悟空既不通佛理,也不算是极端的智慧,更不是生物精神。他只是一个各地,擅长作战,他能成为佛陀虽然一方面有如来对他能力的认可,也包含了收买他为自己做事的意思。但另一方面才是最重要的,他战胜了佛陀。
根据《西游记》中的注释,战胜佛陀并不是纯粹的武力,其需要满足的条件有二。一个是得有充分的名望与地位,比如这人无论走在哪都会被尊称为佛陀也会顺理成章的得到佛陀的地位。第二,真正的战斗。孙悟空在西天取经的路上,斗战胜过无数妖魔和堕落神佛,因此被赐予了三十六佛陀之一的地位。但是佛陀其实在玉帝管辖的,孙悟空大闹天宫后被天界置于敌对地位,孙悟空的佛陀不是真的佛。
斗战胜佛只是一场闹剧,给与孙悟空一个虚名,实际他的地位与打手差不多。无论是天宫还是佛界谁也不想接受这个妖怪出身害得罪过无数天神的妖猴。相对来说,沙僧是佛教弟子,他的罗汉身份是确确实实的。八戒又是天宫大将出身,完成西行,他就还是天蓬元帅,甚至还加上了一层佛教的“镀金”,唐僧自然更加不用说。只有孙悟空仍然是天宫、佛界严格体制下的牺牲者。
《西游记》若有后续,孙悟空必将再次打破这裹着糖衣的枷锁,“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这才是孙悟空反叛精神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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