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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绪会:《药师经变》及药师信仰(摘选)

发布时间:2019-07-22 11:01:36作者:心经结缘网

【作者简介】孙绪会,西北大学佛教研究所研究生。

孙绪会:《药师经变》及药师信仰(摘选)

【摘要】敦煌石窟中的《药师经变》以及药师说法图、药师像的出现,反映了药师佛信仰在敦煌地区的流行。战争的影响、隋及唐前期统治者对佛教的推崇以及《药师经》的新译本,是药师佛信仰广泛传播的重要因素。

【关键词】敦煌石窟,药师经变,药师佛信仰

孙绪会:《药师经变》及药师信仰(摘选)

药师佛,梵名Bhaisajyayuruvaidryaprabhsa,又称“大医王佛”,是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教主。《药师经变》为净土变之一种,表现药师佛救度众生的画面,属于密教经变范畴。[1]初唐以前敦煌石窟中的《药师经变》共计6铺,均存在于莫高窟中,即隋代第417、433、394、436窟、初唐第220、322窟各一铺。敦煌莫高窟隋代出现的《药师经变》,是中国目前所见最早的《药师经变》。[2]

关于敦煌莫高窟中的《药师经变》,国内外学者松本荣一、永井信一、百桥明穗、罗华庆、李玉珉、宁强、王惠民、严智宏等先生对之进行过研究,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其中又以罗华庆、李玉眠、王惠民三位先生的研究成果较为全面、系统而深入。日本学者松本荣一、永井信一两先生对敦煌莫高窟中的《药师经变》做了开拓性的研究工作。罗华庆、李玉眠两先生对敦煌莫高窟中的《药师经变》作了卓有成效的系统研究工作。王惠民先生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取得了不少突破。他不但考察出初唐322窟北壁也存在一铺《药师经变》,从而使敦煌莫高窟中开元以前的《药师经变》在数量上由5铺增加到6铺,而且把《药师经变》与药师说法图、单尊药师像结合起来考察药师信仰,从而使隋至唐前期敦煌地区的药师佛信仰更加系统化、明朗化了。[3]

《药师经变》,全称为《东方药师净土经变》。它以药师佛为本尊,突出了药师佛信仰。唐朝开元以前的《药师经变》,以东晋帛尸梨蜜多罗译《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或隋代达摩笈多译《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为蓝本。[4]《药师经》在中国有五译:一是东晋帛尸梨蜜多罗译《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1卷);二是刘宋慧简于大明元年(457)译《佛说药师琉璃光经》(1卷);三是隋代达摩笈多于大业十二年(616)译《佛说药师如来本愿经》(1卷);四是唐朝玄奘于永徽元年(650)译《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1卷);五是唐朝义净于神龙三年(707)译《药师琉璃光七佛本愿功德经》(2卷)。除慧简译本佚失外,其余四译本均收入《大藏经》中。《药师经》主要讲述东方净琉璃世界教主药师如来(又称药师佛、七佛药师等)在过去修行菩萨行时,因发“众病逼切,无护无依者,闻我名,众患悉除等十二大愿而成佛的故事。又说,若能尽心供养药师佛,就能得到他的保护,除“九横死”之厄难,获消灾添福、除病增寿等无量功德。药师佛是“大医王”,能医无量众生身病、心病。

据有关资料表明,早在十六国时期,中国就有了药师佛造像活动。炳灵寺西秦建弘元年(420)所造第169窟第6龛有题识为“药王佛”的造像。[5]虽然药王佛与药师佛有一字之差,但我们从其双手抱钵的造像特征上判断他就是药师佛。这应该是中国目前所见最早的有确切年代的药师佛造像。北魏时期的药师佛造像,有云冈第11窟西壁上部小龛内雕刻的药师佛像,并有铭文。[6]龙门古阳洞南壁北魏比丘尼僧口龛造像铭中也提及了药师佛造像。[7]这说明药师佛信仰在北朝时就已流行了。

隋代现存的4铺《药师经变》见于莫高窟第394、417、433、436窟,经变依东晋帛尸梨蜜多罗译本绘制而成,主要描绘药师佛及其眷属日光、月光二胁侍菩萨或八菩萨以及十二药叉神将的形象,以宣扬东方药师琉璃净土观念。第394、417、433、436窟中的药师佛结跏跌坐于经变中心。经变中药师佛的胁侍菩萨侍立其左右。关于第394、433、436窟中药师佛两侧侍立之二菩萨,罗华庆先生认为他们是《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中所言之日光菩萨、月光菩萨。[8]而第417窟药师佛两侧各侍立四菩萨,应为药师八菩萨,即《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中所称之文殊师利菩萨、观世音菩萨、得大势菩萨、无尽意菩萨、宝檀华菩萨、药王菩萨、药上菩萨、弥勒菩萨。[9]日光、月光一二菩萨为药师佛上首胁侍菩萨。他们与药师佛并称为“药师三尊”,常常成为关于药师佛信仰的经变画与造像题材的组合。但是,观世音、大势至二菩萨有时也与药师佛组成“药师三尊”的组合。这就对敦煌莫高窟第394、433、436中药师佛的二胁侍菩萨的具体名号提出了新的问题。由于在造像特征上看不出诸菩萨之间的差异,所以他们是日光、月光二菩萨,还是观世音、大势至二菩萨,尚不得而知。

莫高窟第394、417、433、436窟《药师经变》最外侧画有手捧燃灯、胡跪供养的十二神将,即经中所说护卫东方药师佛国的十二药叉大将金毗罗、和耆罗、弥佉罗、安陀罗、摩尼罗、宋林罗、因持罗、波耶罗、摩休罗、真休罗、照头罗、毗伽罗。[10]此十二药叉神将,各有七千夜叉以为眷属。崇拜药师佛,即可获其保护。“得离病恼无复厄难,拔度生死得涅架道”。[11]药师佛两侧与座前有迎风飘动的续命长幅和多层轮式一药师灯架。经云:燃七层之灯,亦劝悬五色续命神幡……神幡五色四十九尺,灯亦复尔。七层之灯一层七灯,灯如车轮。若遭厄难闭在牢狱枷锁着身,亦应适立五色神幡燃四十九灯……可得过度危厄之难。[12]

悬续命神蟠,燃灯供养药师佛,可得消灾除难、灭诸罪业、延年益寿、往生净土、成就涅槃道等无量功德。东晋帛尸梨蜜多罗译《佛说灌顶经》卷11说:若人临终未终之日,当为烧香然灯续明。于塔寺中表刹之上,悬命过幡转读尊经竟三七日。所以然者命终之人,在中阴中身如小儿。罪福未定应为修福。愿亡者神使生十方无量刹土,承此功德必得往生。亡者在世若有罪业应堕八难,幡灯功德必得解脱。若善愿应生父母在异方不得疾生,以幡灯功德,皆得疾生无复留难。若得生已,当为人作福德之子,不为邪鬼之所得便种族豪强。是故应修幡灯功德.诸过命者修行福业。至心恳恻应代亡者。悔过众罪罪垢即灭,为亡者修福。如怕远人无不获果.譬如世间犯罪之人。心中思惟望诸亲属.求诸大力救其危厄。今日烧香望得解脱,为亡者称其名号修诸功德,以福德之力缘是解脱亦复如是。[13]这里详尽讲述了悬幡燃灯供养药师佛的现实与利益。无论生者、临终之人还是亡者,通过修幡灯功德,即可得药师佛保护,成就无量现实与来世利益。生者悬幡燃灯,烧香礼拜,可得度危厄;为临终之人悬幡燃灯,转读药师经,可使其“承此功德必得往生”;为亡者修此功德,可助其解脱,早日投生。

关于莫高窟中隋代的《药师经变》,罗华庆先生认为,它处于初创阶段,因此,“在经变的构图上比较简单,内容较单一”。[14]日本学者百桥明穗也有同感。他认为莫高窟早期形成的《药师经变》中“药师如来像没有固定的持物与印象,可以说是各种佛的通用形象。这与后来‘持钵锡杖’的药师佛定式形有较大区别”。[15]确实如此,隋代药师经变画,尚处于探索阶段,艺术表现形式不够成熟,只简单勾勒了药师佛及其胁侍菩萨日光、月光二菩萨或药师八菩萨,还有十二药叉大将的形象,在构图上并不注重情节的夸张表现,而是以信仰本尊为中心,突出供养药师佛的功利性,但是,它仍然反映了隋代药师佛信仰在敦煌地区的流行,并且为以后《药师经变》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莫高窟初唐《药师经变》有2幅,存在于第220、322窟中。关于莫高窟第220窟开凿年代,有明确的题记:贞观十六年(642)岁次壬寅奉为天云寺律师道弘法师口奉口……南无药师琉璃光佛观自在菩萨眷属圣口口普二为先亡父母。[16]莫高窟初唐第322窟北壁的《药师经变》,据王惠民先生的叙述,其认定是在施萍婷先生的提示下,通过与《药师经》的经文对照而确定的。第322窟北壁的药师经变绘一佛二胁侍菩萨,表现药师佛乐音树下说法的情景。[17]

莫高窟初唐第220窟北壁的《药师经变》是依据隋代达摩笈多译《佛说药师如来本愿经》绘制的。[18]经变画中心绘七佛药师像,平行立于水池中的勾栏平台上,药师佛上方双树华盖,众宝严饰,彩幡飞舞。宝台下方是圆轮式灯架与供养伎乐队。灯架上置燃灯,画舞伎四人,乐伎三十二少、,分成两组,鼓乐赞佛,这与《佛说药师如来本愿经》中所说情形相同:礼拜供养世尊药师琉璃光如来……应造七躯彼如来像,一一像前各置七灯,一一灯量大如车轮,或复乃至四十九日光明不绝。当造五色彩幡长四十九尺。[19]“七佛即一佛,一佛即释迩,现前释迎是主,过去七佛是宾,宾主交融成就当来”。[20]七佛药师名号为南无光胜世界善名称吉祥王如来、南无妙宝世界宝月智严光音自在王如来、南无圆满香积世界金色宝光妙行成就如来、南无无忧世界无忧最胜吉祥如来、南无法幢世界法海雷音如来、南无善住宝海世界法海胜慧游戏神通如来、南无净琉璃世界药师琉璃光如来。七佛各有国土,分别为光胜世界、妙宝世界、圆满香积世界、无忧世界、法幢世界、善住宝海世界、净琉璃世界。七佛还发四、八、十二数目不等大愿。[21]经中又言:若欲供养彼如来(七佛药师)者,此人应作如来形像,七日七夜受八分斋,食清净食,于清净处散种种华。烧种种香,以种种缯彩种种幡幢庄严其处,澡浴清洁著新净衣。应生无垢浊心无怒害心,于一切众生起利益心慈悲喜舍平等之心。鼓乐歌囋右绕佛像,应念彼如来本昔大愿并解释此经。如所思念如所愿求,一切所欲皆得圆满。[22]

莫高窟中的《药师经变》实际上是突出了七佛药师的供养法。经变内容与《药师经》所述基本一致。只有如此供养,药师佛才能获得他以及其眷属的保护,“求长寿得长寿,求福报得福报,求自在得自在,求男女得男女”。可以说,信仰药师佛,诸愿皆可圆满。

药师七像之间,侍立药师八菩萨。水池中央的平台,以红蓝二色琉璃砌成,富丽繁华。八菩萨均侧身倚栏坐于宝台栏边,手持莲花,合掌礼佛。水池中莲花盛开,碧波荡漾。这是经中所述药师东方净土景象:彼佛国土一向清净.无女人形离诸欲恶,亦无一切恶道苦声.琉璃为地,城闭垣墙门窗堂阁柱梁斗拱周匝罗网。皆七宝戍,如极乐国,净琉璃界庄严如是。[23]宝台两侧有神将与圣众。左侧有菩萨装束的圣众四身,神将六身。神将上方为赤身三面六臂的阿修罗,下方为裸上身忿怒相力士;右侧也有菩萨装束的圣众五身,神将六身。神将上方有白身三面六臂的阿修罗,下方为裸上身忿怒相力士。画中神将是十二药叉神将。神将均身著甲宵,头戴金冠,神态各异,威风凛凛。《佛说药师如来本愿经》叙述了十二夜叉(或称药叉)大将及其威德:此等十二夜叉大将,一一各有七千夜又以为眷属……皆当荷负一切众生为作义利饶益安乐。随于何等村城聚落阿兰擎处.若流布比经,若复持彼世尊药师琉璃光如来名号,亲近供养者,我等眷属卫护是人,皆使解脱一切苦难。诸有所求,悉令满足。[24]至于经变中所绘阿修罗、力士、菩萨装圣众等形象应该是药师佛说法之一切大众。经中云:菩萨三万六千,国王大臣婆罗门居士,天龙阿修罗犍达婆伽楼茶紧那罗摩呼罗伽等士众围绕于前说法。[25]

初唐《药师经变》反映了药师净土信仰的高度发展。尽管仍然没有药师“十二大愿”与“九横死”的内容,但它在突出信仰本尊及其眷属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菩萨装圣众、力士及阿修罗等形象,比较完整地表达了《药师经》的主题思想,从而使《药师经变》无论在构图形式上还是内容表现上都获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为以后《药师经变》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敦煌石窟中不但有《药师经变》,而且有药师说法图以及药师像。据王惠民先生研究,初唐以前药师说法图有6铺,分别是隋代开皇四年(584)莫高窟302窟南壁东侧与中心柱东向面前方平顶各一铺、初唐322窟东壁门南与中心柱西向面各一铺、初唐214窟南壁一铺、敦煌西千佛洞初唐5窟南壁一铺。[26]敦煌石窟在隋代开始出现药师单尊像,至初唐时期共计6铺,分别存在于莫高窟隋代310窟西壁方口盒外南、北两侧、隋代408窟东壁门上、初唐335窟东壁门南、初唐338窟东壁门北、初唐3'72窟东壁门北。敦煌药师群像在盛唐时期才出现,此不赘述。

【参考文献】

[1]净土变可分东方药师经变、弥勒经变、十方净土变、西方净土变。施萍婷先生在《敦煌经变画略论》一文中提出,西方净土变又可分为阿弥陀经变、无量寿经变、观无量寿经变。

[2]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 东方药师净土变 》,《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第5页。

[3][日]松本荣一:《敦煌画的研究?图像篇》,东京:同朋社,1985年覆刻版。[日]永井信一《中国的药师像》,《佛教艺术》第159期,1985年。[日]百桥明穗:《敦煌的药师经变与日本的药师如来像》(摘要),《敦煌研究》1988年第2期。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 东方药师净土变 》,《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李玉珉:《敦煌药师经变研究》,(台湾)《故宫学术季刊》第7卷第3期,1990年。宁强:《佛经与图像—敦煌第720窟北壁壁画新解》,(台湾)《故宫学术季刊》第15卷第3期,1998年。王惠民:《敦煌文书中的药师经变榜题底稿校录》,《敦煌研究》1998年第4期。王惠民:《隋至唐前期敦煌药师图像考察》,《艺术史研究》总第2期,2000年。严智宏:《唐朝前期的“药师经变”》,敦煌研究院编《2000年敦煌学国际讨论会论文集?石窟考古卷》,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2003年。

[4]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 东方药师净土变 》,《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第6页。

[5]董玉祥:《炳灵寺石窟第169窟内容总录》,《敦煌学辑刊》1986年第2期,第150页。

[6][日]水野清一、长广敏雄著《云冈石窟》第八、九卷,第4-5页,图版PL65A。

[7]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 东方药师净土变 》,《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第15页。

[8]日光、月光二菩萨为药师佛的上首菩萨,与药师佛一起被称为“东方三圣”。日光菩萨一般立于药师佛左侧,月光菩萨一般立于药师佛右侧。日光菩萨一般身披天衣,头戴宝冠,或手持莲花,莲上有象征太阳的日轮,也有以手托日轮的。月光菩萨造像特征与文殊、普贤、观世音等菩萨的样式无甚差别,只是手中持物略有不同。月光菩萨手持带有半月的青莲花或手托一轮明月。但是,我们在隋代药师经变中看到,日光、月光二菩萨在造像特征上与文殊、普贤等菩萨差别不大。

[9]《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中所说八菩萨名号与达摩岌多译本、玄类译本、义净译本及敦煌写本中的不尽一致.达摩岌多译本、玄矣译本、义净译本中未提及八菩萨具体名号,只叙述了闻听药师佛名号即可获得诸多现世利益。敦煌文书中有S.162、S.4083、S.6383等卷子,经前题《佛说灌顶章句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尾题为《佛说药师琉璃光经》。写经中所记药师八菩萨名号为拔陷和菩萨、罗怜那蝎菩萨、矫越觉菩萨、那罗达菩萨,须量师菩萨、摩诃萨和菩萨、同抵达菩萨、和偷轮菩萨。

[10]关于药叉十二神将名号,《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与达摩笼多译本、玄类译本、义净译本、敦煌写本中的说法不尽一致。敦煌写本中名号与《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所称相同(见黄永武主编《敦煌宝藏》所辑之敦煌文书S.162、S.4083、S.6383)

[11]《佛说灌顶经》卷6,《大正藏》第21册,第512页中。

[12]《佛说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宋碛砂藏》第153卷,中华民国廿三年(1934年)三月上海影印宋版藏经会印行,第60页。

[13]《佛说灌顶经》卷11,《大正藏》第21册,第529页下~530页上。

[14]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 东方药师净土变 》,《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第6页。

[15][日]百桥明穗著,刘永增译《敦煌的药师经变与日本的药师如来像》(摘要),《敦煌研究》1988年第2期,第45页。

[16]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北京: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102页。

[17]王惠民:《隋至唐前期敦煌药师图像考察》,《艺术史研究》总第2期,2000年,第305-306页。

[18]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东方药师净土变)》,《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第6页。

[19]《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大正藏》第14册,第404页中。

[20]见吴信如《药师经法研究》(第3、4辑),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26-38页。

[21]吴信如:《药师经法研究》(第3、4辑),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5页。

[22]《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大正藏》第14册,第403页上。

[23]《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大正藏》第14册,第402、403页上。

[24]《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第404页中。

[25]《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第401页中。

[26]王惠民:《教煌隋至唐前期药师图像考察》,《艺术史研究》第2辑,2000年,第293-327页。

[27]《药师如来本愿功德经?序》,第401页上。

[28]罗华庆:《敦煌壁画中的 东方药师净土变 》,《敦煌研究》1989年第2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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