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佛教有规定,和尚、尼姑都不能结婚。可在佛教史上,却有一个让和尚尼姑们尴尬却又无法回避的事实,那就是释迦牟尼佛结了婚,生了子。这件事情被佛徒们用神话故事来美化。《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卷四说:“尔时菩萨在于宫内嬉戏之处,私自念言:‘我今有三夫人及六万婇女。若不与其为俗乐者,恐诸外人云:我不是丈夫。’”意思就是说,我如今有三宫六院,如果不跟她们进行一些俗世之乐的话,恐怕会被外人说我不是男人。这里的俗世之乐应该就是指男女性事了。
美丽的耶输陀罗妃这段公案是后世的佛徒们的美化之词。其实释迦牟尼本人对于自己娶妻生子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看开了的。要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还得来回顾释迦牟尼的生平。
罗睺罗密行第一释迦牟尼出生在王家,父亲名叫净饭王。母亲是摩耶夫人。降生的时间传说是中国旧历的四月八日。降生后七天,母亲逝世。他的姨母波阇波提把他抚养成人。他生长在深宫之中,享用极其奢侈。父亲给他修建了三座宫殿:春季、夏季、雨季各有一宫。他受到了当时刹帝利青年所受的全部教育,包括各种学艺,军事、体育也包括在内。因为他是王子,所以当他成年后,净饭王为他娶了妃子,这个女子名叫耶输陀罗。“贤妃美容貌,窈窕淑女姿,瑰艳若天后,同处日夜欢”。(引文见汉译本《佛所行赞》)他们生了一个儿子,名叫罗睺罗。
这就是佛陀娶妻生子的事情。值得注意的是,这件事情发生在佛陀出家前。佛陀虽然享受了人间的极乐,但他却深深为死生问题困扰。后来,佛陀决定寻找问题的答案,于是剃去须发,托钵出家。也就是说,佛陀作为开拓者和引路人,他经历了从王子到佛陀的一个过程,并不是一生下来就顿悟成佛了的。他的人生经历都成了他出家的因缘,也成了他思考证道的养分,包括结婚生子在内。他由自己结婚生子的经历看到了男女之欲和家庭生活对于普罗大众(不包括大智慧者在内)修佛证道的负面影响,是以“戒淫”成了大乘佛教“五戒”之一。
所以佛祖娶妻生子与“戒淫”为因果关系,这也反映了佛陀的自我反思精神。对于佛教来说,非但不是污点,更确切地说,这件事是佛陀为佛教作出的贡献的因由。不管是佛徒还是非佛徒,都应该由此对佛陀产生由衷的敬意。佛陀的境界确非我等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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