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末学在淄川普照寺受三皈依时,与刚刚出家的仁修法师相识,那时只是一面之缘,与仁修法师并无多谈,也未曾向师父讨教过佛学上的问题。多年之后,仁修法师住持聊城阳谷海会寺。2002年那时候网络刚刚开始普及,仁修法师很早就接触过网络,仁修法师就想用网络进行弘法。那时末学还在北京工作,懂得一点点网络建站技术,听师父说起此事,就专程从北京坐车到海会寺与师父相见。仁修法师对末学是高接远送,早早就按排仁海法师和另外一个师父到聊城火车站去接我,让我受宠若惊。
初次与仁修法师相谈,他无论是佛法还是艺术,都是侃侃而谈,让我肃然起敬。仁修师很是随和,那时候我的习气还很重,也不懂得规矩,不知在寺里是不允许抽烟的。我问师父可以抽烟吗?师父马上就让侍者去找个烟灰缸来,我就在师父的寮房抽了起来。第二天侍者告诉我不可以在寺内抽烟,我惭愧不已!
2004年我从北京回到山东后,就常到寺里常住,帮着寺里建网站搞宣传,跟着仁修法师参学,仁修法师手把手的教我佛门礼仪,无论是工作、还是吃饭或是喝茶,处处都以佛法给大家开示。仁修法师曾想让我学习天台教法,可那时的我无心求法,总认为学习摩诃止观,须断五事,等以后再说。那知学法不能等,现在再想跟师父学习,已错失良机已。
时刻不忘弘法利生,仁修法师经常接待一些年轻的学生,与他们交往过程中,深感有许多大学生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无力自拔,帮助现在的年青人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尤为重要。他经多方努力,积极与校方接洽创办佛学社。并筹措资金与山东大学联合举办了暑期大学生佛教文化学校,每年一期,每期百十余人。无论是吃、住、服装、服务义工、接送车辆还是师资团队,师父都是安排的无微不至。每期筹措来的资金总是不够的,师父就从常住款中补贴。和仁修法师看每期学员写的学习总结,看到有的学员写到,此次佛学体验改变了二十多年来的人生观,并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仁修法师说:“只要能多救一个孩子,就是再多花几万块钱、再辛苦点也值!”。
佛陀在世时不允许出家人在众人面前显露自己的神通。仁修法师有诸多神通,我只知其一,他也不让我讲。一次在暑期大学生佛教文化学校期间,晚上要搞传灯法会,但是傍晚的时候,我看着天空像要下雨,便到师父的寮房跟师父说:“晚上要下雨,传灯法会没法在院子里进行了”。师父说:“不用怕,一会儿你搬把椅子,放门口”。我按仁修师的要求搬了把椅子放到门口,师父坐定,双手结印,口念咒语,右手手指指向天空,只听师父口念“开”,不一会儿的功夫,天空的乌云便露出一大块鱼肚白,只到法会结束,大家还没有走出大念佛堂,瓢泼大雨倾盆而下。2008年南方冰雪冻灾那年,师父带着我们一行到江西东林寺去考察参学。在庐山锦绣谷遇上大雾,能见度不足4米,更是无法看到美丽的山谷景色,走到一半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失望,感觉有些遗憾。师父说我们照张相吧,大家说怎么照,我知道师父又要用他的神通了。他持了一会儿咒,对着山谷说“开”,山间的大雾像舞台上的幕布向两侧拉开,对面山谷的景色清清楚楚呈现在大家面前,我们赶紧一起合影留念,大家拍完后,大雾又像幕布把对面的景色遮挡起来。
仁修法师心系众生慈悲救渡。末学应朋友的邀请一起去做抗癌的公益宣传工作,仁修法师给了我们大力的支持和鼓励。只要有活动需要师父去给病友们开示,师父无论多忙,总是挤出时间来都要到场支持,给病友们送去祝福和吉祥,与病友们结善缘,给他们种下一颗菩提的种子。当听说我们摄制组的资金紧张时,就从他个人的供养里拿出来支持我们,我知道师父还用个人的供养资助了几个贫困的学生,还要资助在外参学的师兄弟。这个钱我们不要,师父就说就算我个人借给你们的,等你们有了再还我。
仁修法师将建寺安僧弘法利生的如来家业视为已任,不顾自己的身体兢兢业业。有时去看师父,常劝师父休息一下,调养一下自己的身体,可师父总说愿把尘劳作佛事。
上仁下修法师圆寂二周年了,每每想起师父对末学的教诲,常常不禁暗自泪下。随师父左右时,师父常向人介绍说,我们的关系是半师半友的关系,而在我的心中仁修法师一直是我的依止师。
二零一七年八月于东营天宁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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