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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市福善寺简介_福善寺开光_福善寺历史

发布时间:2019-06-15 18:27:14作者:心经结缘网

  宜兴福善寺
  福善寺位于宜兴周铁镇沙塘港附近的竺山(旧称竹山、足山)上,倚山傍湖,当地俗称竺山庵,历史悠久,香火不绝。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渐渐衰落,最后僧散寺毁,仅存废址。直到改革开放落实宗教政策之后,开始渐渐恢复旧时寺貌。
  福善寺始建年代,据当地民间传说,在东汉初年。光武帝刘秀与王莽争斗时,曾在太湖流域活动。一天,他从蜀山沿渎边到竺山。近晚时分,坐船到马山去。谁知太湖湖面起了大风,风急浪高。那船想调头回河港避风,天色已晚,连港门也找不到。正进退两难时,忽然一处灯光密集,如萤火闪烁。舟子大喜,向灯光密集方向航去,遂得进港,平安过夜。第二天,一帆风顺,到达马山。这一次,刘秀以为神助。即位之后,在竺山敕建寺庙,祭祀“太湖之神”,这就是福善寺的前身。那条避风过夜的河港,就称做“神火港”。至今,当地居民仍称此名。
  来庵烧香祈福的有水上渔民,有陆地农民。时间久了,他们从自己的生活理念出发,竺山庵里塑造了两尊神。一尊是由太湖之神延伸而来的,人们称为黄泥相公,民间传说,他是湖滨的青年,(民间又说,他姓王,人呼王二郎)熟悉水性,有一身水上功夫,勇敢明理。经常在狂风恶浪船翻人溺之际救人之急,人们尊呼为“黄泥相公”。这是渔民和船民的保护神。渔民们常来烧香,祈求水上平安,渔业丰收。
  另一尊神是猛将。旧时农业,不仅有水旱之灾,还有蝗虫为害。那蝗虫群势惊人,遮天蔽日,落到地上,片刻之间吃尽稻叶芦叶。据载该神原是南宋抗金名将。他为官时关心农业,出奇招、想办法,领导过农民抗灾灭蝗。人们敬以为神,祈求他保护农业,五谷丰登。直到如今,福善寺内仍塑这两尊神像。
  沙塘追远堂《杭氏宗谱》仍保留旧时的一段文字:“竺山有寺,颜曰‘福善’,其神猛将最灵。里中每春祈秋报,每演戏。”由此可理解水陆两地百姓的善良愿望和美丽的理想,也可看到本寺在地方百姓生活中的地位。
  唐代,福善寺有了空前的发展。据说有这样一段深有佛教情缘的故事。唐代高僧玄奘大法师自天竺取经回归长安后,曾经到太湖地区来探访好友杭恽将军,但他已经迁居马山。那时,渎边一带到马山,以从竺山坐船到马山最为便捷,若是遇上西风,挂起帆来,一顿饭时就可到达。唐僧也取此道。当时沙塘港住户殷实、各业兴旺;竺山上,绿竹苍松、烟波弥漫。玄奘认为这是个静心修持的好去处,很适宜建寺立院,以广佛教宣传,以渡迷惘世人。经大法师一提倡,众信士闻风而动,释氏降临,寺貌一新。从此,经声佛号,响彻湖上,暮鼓晨钟,利乐众生。福善寺进入新阶段。
  据传,福善寺开山祖师为唐代宝林和尚。唐昭宗景福元年(892),他驻锡福善寺,大兴禅风,奠定基础。到清代乾隆盛世,先后有宝定、福慧、福海、一缺、仓然、荒月等高僧主持,信徒遍及江浙沿海诸地。之后至民国年间,先后有文水、心如、梭子、茂生等名僧主持。
  清幽的竺山,脱俗的福善寺,也成为历代文人墨客、归隐士子的栖身之处。在宋朝,蒋捷与本寺结下不解之缘,为本寺增光生色。他给宜兴后村《周氏宗谱》撰写的《简惠公谱牒后序》,就是他自己隐居在竺山的自白。全文如下:“公为中兴名相,距今百有余年。流风遗烈,犹有能景慕而乐道者。公殁后,朝事日非,一时元辅如韩侂胄、史弥远、贾似道,其人接踵而起,甚于卖国之桧,不得如公者为之维挽于其间,国祚遂移。乃公之子孙亦稍凌夷衰微也。传曰: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抑又有之,世臣、亲臣,与国同休戚,其斯之谓与!余遭丧乱,摈处湖滨,既与公同壤,公之孙祖儒者,好文墨,工于词,时相过从,共抱黍离之悲。每出其家藏谱牒示余,如接公于晤语。窃又幸公云礽济济,积庆未艾,不与故国山河同归灭绝也。为续书行辈于剩简而复赘数言,俾后之览者,知余掩卷而重有感云。”
  《简惠公谱牒》为南宋末年周祖儒珍藏。他亦不仕元,与蒋捷时相往来。遂有机会请蒋捷作序。这“湖滨”,这“同壤”,指的是哪里?储大文于乾隆四年(1739)为该谱作的《后村二修谱序》说,“宋元以前,周氏世居,大率不离羊山(即阳山)左右。……邑先辈蒋捷隐居竹山,……盖竹山,阳山,俱滨震泽(即太湖),相距数里许,故云同壤。”两篇序文表明蒋捷确曾隐居周铁竺山。蒋捷的文章,我们发现不多。这篇后序,也是了解蒋捷思想的极为宝贵的材料。
  又据《宜兴县教育志》(1993年版)载:清光绪六年(1880),当地士绅捐款助地,“在周铁桥北街外兴建书院。因周铁桥东有竺山,书院在竺山之西,故名竺西书院。书院中设有宋进士蒋捷(竺山先生)的神位,地方人士以时祭祀……周铁地区有名的举人沙彦楷、谢湘舟等都曾在这里读过书。” 书院以竺山而名,神位因蒋捷而设,于此可见后世地方教育界也肯定蒋捷曾寓居在山。
  蒋捷寓居竺山,增厚了地方的文化底蕴,也孕育了当地人才。沙塘港杭姓于本世纪初修谱时,发现《杭氏宗谱》多处提到并感激蒋捷遗泽,如:张贞川写的《赠杭君玉昆序》说:“具区汪洋三万六千顷……有港曰沙塘……有小丘焉,为南宋词人蒋捷读书之所。”储湛写的《笠农杭世兄序》云:“笠湖三万六千顷……有竺山焉。宋蒋词人卜居于此。自兹以往,钟灵毓秀,代有名贤。迄至于今,少年英俊,联翩鹊起,洵非偶然。笠农世兄乃其一也。”于此可见后世地方学子也肯定蒋捷曾寓居竺山。
  他隐居在竹山何处?蒋捷在所写的《竹山词》词集中有一首《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三个生活阶段的听雨声,由于生活内容不同感受各异。那“僧庐下”的听雨声,当是他寓居竺山福善寺的感受。
  寺里至今珍藏一口陶缸,直径约一百公分,高约八十公分,缸的外侧饰有各异的十幅图案,历代寺僧珍藏如传家宝,称做镜水如意凤缸。相传,这是蒋捷送给寺里的自用水缸,有净化浊水的神奇功效。文革中一度失落在民间,寺院复建后遂返回寺里。
  再有,寺的西侧山峰上,有一个双人并葬的墓穴,乡里相传,那是蒋捷古墓。
  清代战乱频仍之际,福善寺曾两次被毁,均得信士创议重建。咸丰年间被毁后,由里人“杭禄元等捐修,均有碑记”。之后洪杨起义时,又毁于战火。在光绪初年,又有里人募捐重建。这些内容不仅见于《宜兴荆溪县续志》,而且还见于二〇〇〇年下半年寺内发现的残碑。从《续志》和碑文上可以了解到本寺的情况是:本寺称“福善禅院”,俗称“竺山庵”。建“在竺山中阜之颠”,有大殿、两庑等。大殿前后有两碑,唤做“南碑”、“北碑”。残碑所记的是光绪初年修葺情况。首创者是杭贵洪(《续志》作杭桂洪)撰记者杭绍南。
  民国年间,军阀混战,民生凋蔽,寺院衰落。七七事变时,侵华日军从太湖中进迫沙塘港登陆,据守竺山的国民党政府军予以阻击,遭到日军飞机的轰炸和舰炮的还击,福善寺受到重创。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寺主持茂生和尚去世,寺宇砖瓦木料,碑石用器,都为附近生产队拆归,用来建造公用房屋。从此,庙宇化为乌有。竺山开矿采石,山峰夷为平地。
  改革开放,`宗教政策开始落实。二○○二年中秋节,一座巍峨雄壮、高雅古典的大雄宝殿高耸在太湖之滨。进深24.6米,面宽30.8米,高18.6米,重檐歇山顶式,是当时宜兴佛寺之最。二○○二年十一月九日宜兴市民族宗教事务局通知宜兴市佛教协会,认可福善寺为周铁地区佛教活动点。

  《重建竺山福善禅院》碑
  福善寺最后一代僧茂生于一九六○年前后去世。寺内房屋由附近生产队拆去建造公用房舍,大小石碑也被击破运走。现存的残碑是复建本寺后农民从墙上拆下送回寺里的,原有多块石碑,经过拼凑核对,尚可通读小部分文字的,只有两方,一方破损严重,仅存右上方一角,虽无首尾,但“俗又名竺山庵”数字,清晰可认,仍属寺史的宝贵材料。另一方是《重建竺山福善禅院》碑。该碑虽也残缺,尚存150多字,依稀可见当年寺容寺貌。现先记述碑文文字。
  《重建竺山福善禅院》碑残片拼合内容
  重建竺山福善禅院
  余幼时尝从里中长老游此山过西□┅□长老曰此福善寺也吾乡┅
  不知所自□其大殿有二碑南碑□高┅书于此北碑后修葺新建之┅
  曰焚之□匪也于时瞻顾彷徨心窃┅□两庑又数年余兄贵洪顺┅
  首捐缘□姓乐输者建大殿阅两载┅□登览洵与曩昔迥异矣嗟┅
  湖□□□□向未建斯殿虽复登高舒┅□□能与曩□读书等今则┅
  不□□□□□之内较之与长老问□┅□石之踊跃而忘劳也余性┅
  □□□□□□□之赏识此山与赏□┅
  ┅杭绍南撰
  ┅杭绍庆
  碑文中符号说明:□—碑石风化字不清。┅—碑石断裂文字失落。
  碑文内容试释
  据《光宣宜荆续志》卷一“寺观”记载,福善寺在明末清初环境很幽静,风景很诱人。嘉庆、咸丰年间,一直得到地方的供奉养护。咸丰年间毁于兵乱后,光绪初年杭桂洪等募捐重建,杭绍南撰文。以此对照,本碑所记,正是光绪初年修建之事。碑文作者杭绍南写的是自己亲眼看到的福善寺的情况。
  他说:幼时我曾跟着村里的老人从竺山西山脚走到山上去玩。老人指着山上的寺院说,这就是福善寺,吾乡知名的寺院,不知始建于何时。我们走进寺内,大殿前后有两块碑。南碑记载的是上次修建的情况,北碑描述的是在洪杨战役中被烧毁后新建造的情况。我左顾右盼,心里默念,这只是修建了两侧厢。
  过了几年后,我兄贵洪(《续志》写作“桂洪”),顺某等人发起募捐,地方众姓踊跃献助,建了大殿,共经历了两年。那时,我登高眺望,真的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唉!(太湖景色虽美)如果不建造这个大殿,虽然也来登临长啸,(但那种心情)怎能与以前读书(时的心情)等量齐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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