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宁寺俗称大寺庙,位于右玉县旧城城关镇内东街北侧。 该镇北邻内蒙古,西晋时,是鲜卑族北都盛"/>
宝宁寺俗称大寺庙,位于右玉县旧城城关镇内东街北侧。
该镇北邻内蒙古,西晋时,是鲜卑族北都盛乐(今内蒙和林格尔)通往南都平城的必经之路。 明代中期,蒙古族鞑靶部落兴起,逐步构成明朝北边的又一威胁。明政府为了加强大同的防务,从西偏头关至大同中路,修造长城600余里。右玉县城关镇当处这条军事防线的中段,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在加强镇城建设的同时,宝宁寺也开始动工兴建。
寺院建筑座北向南,原占地东西宽约100米,南北长约150米。在中轴线上的主要建筑原有四进院落,五座殿宇,依次为牌楼、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遗憾的是该寺在解放前后和“文革”当中遭到严重破坏,殿舍倒塌,椽栋皆毁,除大雄宝殿和过殿外,其他建筑全部不存。
据《朔平府志》和殿内梁架题记记载,宝宁寺始建于明成化年间,清康熙年间重修。主殿大雄宝殿,又称华严殿,在寺院的最后部,面阔七间,通面阔23.50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3.60 米。它是晋北现存明代大殿间数最多的一座。平面呈长方形,单檐歇山九脊顶。殿内梁架结构为“彻上露明造”,做法简单利落,疏朗古雅。柱头有卷杀、砍杀两种。其支柱排列纵横成行,断面有方形抹棱,也有圆形的,用材粗细不等。从构架用料比例研究,宝宁寺大殿很可能是使用早期建筑构件相配而建造的,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特点。大殿檐柱上均施古朴华丽的五踩双下昂计心造斗拱,两山面不用昂,皆出两。前檐明间平身科斗拱做法别具特色,使45°斜昂两层,和其他明代建筑形成强烈的对比。过殿面阔五间,进深三间,外观雄宏古朴,结构严谨。悬山顶,五踩斗拱,梁架结构与大殿做法略有不同。对研究山西明代建筑艺术提供了实例。
宝宁寺原保存有水陆画一堂,是寺中之精华,更是我国明代绘画宝库中的上品,于1953年调藏山西省博物馆。相传清代康熙皇帝西巡,路经右玉,正遇蒙古叛匪噶尔丹大军南扰,康熙几乎被俘,幸亏右玉民众保驾,才免于难。康熙回朝后,念当地民众保驾有功,特将宫中珍藏的水陆画赐与宝宁寺,一套计136幅,名日定边水陆神帧。此后,每年旧历四月八日悬挂于寺内,远近僧道及右玉的市、农、工、商都要前来礼拜观赏,作水陆道场。该画幅主要是描绘佛教为超度水陆一切鬼魂,普济六道四生的一种法会——水陆斋仪。画面儒、释、道三教人物同堂,布局合理精妙,色泽鲜艳逼真,人物生动传神。是我国现存明清绘画当中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对研究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和社会风俗民情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
宝宁寺水陆画鉴赏
宝宁寺水陆画共计136幅,除了几幅大佛像外,均高约120厘米,宽约60厘米,以细绢为底,用淡红和黄色花绫装裱。大部分画面清晰,保存完好。只有少数因为受潮或被烟熏,绢色较暗或稍有裂纹。
这些水陆画除记载清代二次装裱情况的三幅外,计道释人物画108幅,各种世俗人物画12幅,反映当时社会生活的画13幅。世俗人物画有:帝王、妃、孝子、贤妇、烈女、九流百家等。反映生活的画有:雇典奴婢、饥荒饿俘、弃离妻子、枉滥无辜、赴刑都事、幽死猩牢、反戈盗贼、军阵伤残、水漂荡灭等。这些描述现实生活内容的作品,虽然旨在渲染人生痛苦,灾难和人世无常,用来劝诱人们皈依佛法,求得解脱,但是却从侧面反映了当时的某些社会现实。比如:其中有一幅画中着力描绘了饥荒之年,人民衣食无着,疾病缠身,了无生趣的景象。(见图1 误死针医横遭毒药严寒众)还有一幅画描绘了残兵败将弃甲而逃,有的背负着受伤者,步履艰难。近景是被焚的房舍,有三人被困于一片火海之中挣扎待毙,反映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见图2火焚屋宇军阵伤残等众) ……这些例子说明民间画师以人民生活创作源泉,同情人民的不幸遭遇,有意无意地揭露了封建社会的种种黑暗,谴责了统治者的无能和残暴。这些画面虽然不多,却是当时现实生活的生动写照,是这批画的精髓,是这堂水陆画中最富有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的杰出作品。
对于各种人物,画师根据不同的身份刻划描绘,无论男女老少,正邪美丑都表现得恰如其分。比如帝王、后妃都画得面容丰腴,体态端庄,服饰华丽,表情矜持(见图3 往古帝王一切太子王子等众);武臣将士则侧重表现勇猛威武的神情(见图4 往古文武官僚宰辅众);画僧、民、匠,则外表虔诚,内心恬淡,缎衣正貌,落拓不群。儒者,贤士、文人等人物种类繁多,有的是中原人,有的是外域人,服饰、姿态各不相同,或坐或立,或读书,或写经,或禅定,或受参谒,少者涝洒惆侥,老者古貌清奇。(见图5 往古九流百家诸士艺术众)在山石花木间还点缀着前来献果听道的猿猴、狮、虎等,这些猛兽都画得温顺驯良,依偎于罗汉足下,无疑作者是为了表现其皈依佛教以后本性的改变。(见图6 阿氏多尊者荼畔咤迦尊者)。人物虽多,但由远至近,排列有序,繁而不乱,恰似从九天云霄中冉冉降临,令人不由动情。这堂水陆画对研究中国古代服饰、戏剧等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根据康熙乙酉年(1705年)郑祖侨画裱水陆画序和嘉庆二十年(1815年)唐凯重裱水陆画序的记载,我们可以推断出它的创作时代。郑序云:"恒城(大同)自驻防以来,凡寺字古刹,处处焕然,而宝宁寺尤为美备。寺中相传,有敕赐镇边水陆一堂,妙相庄严,非寻常笔迹所同,但历年已久,而香烛熏绕,金彩每多尘蔽,住持广居立志重新,已非一日。客岁冬募恳将军都统诸大人以暨八旗诸公捐资攒裱,俾向之尘封者,今则光彩倍增,辉跑目矣……"唐序云:"郡城之宝宁寺,古刹也,有水陆画一堂,中绘诸天佛祖……溯之由来,盖敕赐以镇边疆,而为生民造福者也,其笔墨窍形尽相,各极其妙,诚名贤之留遗,非俗师之所能也。"从郑,唐两序和画面可以判断:这堂水陆画成画和敕赐约在明天顺年间。这一时期明王朝同北方鞑靼、瓦刺民族时有纠纷,兵戈不绝,所以当朝皇帝就将这堂水陆画敕赐宝宁寺镇边,希望可以减少战乱,保边安宁。
座落在右玉城内的宝宁寺,俗称大寺庙,原由大雄宝殿、天王殿、前殿、配殿、钏鼓楼和牌楼等建筑组成,原存有“定边水陆神祯”136幅。由于战争破坏,现仅存大雄宝殿和天王殿。两殿雄伟壮丽,结构严整,被确立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宝宁寺,也称大寺庙,位于右玉县右卫镇老城区东街北侧。
右卫这个边塞小城,以其重要的军事地位在中国的历史上占据这一地之席,周伐猃狁,秦击匈奴,唐征突厥、契丹,宋战辽、金,明抗鞑靼,演绎了多少战争场面。在清代,它成为朔平府治,依托杀虎口,成为一个个民族间融通往之所,晋北的贸易中心。在明代中期,蒙古族鞑靶部落兴起,逐步构成明朝北边的又一威胁。明政府为了加强大同的防务,从西偏头关至大同中路,修造长城600余里。右卫镇正处这条军事防线的中段,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在加强镇城建设的同时,宝宁寺也开始动工兴建。
宝宁寺坐北朝南,原占地东西宽约100米,南北长约150米。在中轴线上的主要建筑原有四进院落,五座殿宇,依次为牌楼、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遗憾的是在解放前后和“文革”当中,宝宁寺遭到严重破坏,殿舍倒塌,椽栋尽毁,除大雄宝殿和过殿外,其他建筑全部不存。
据《朔平府志》和殿内梁架题记记载,宝宁寺始建于明成化年间,清康熙年间重修。主殿大雄宝殿,又称华严殿,在寺院的最后部,面阔七间,通面阔23.50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3.60 米,是晋北现存明代大殿间数最多的一座。大殿平面呈长方形,单檐歇山九脊顶。殿内梁架结构为“彻上露明造”,做法简单利落,疏朗古雅。其支柱排列纵横成行,断面有方形抹棱,也有圆形的,用材粗细不等。从构架用料比例研究,宝宁寺大殿很可能是使用早期建筑构件相配而建造的,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特点。大殿檐柱上均施古朴华丽的五踩双下昂计心造斗拱,两山面不用昂,皆出两。前檐明间平身科斗拱做法别具特色,使45°斜昂两层,和其他明代建筑形成强烈的对比。过殿面阔五间,进深三间,外观雄宏古朴,结构严谨。悬山顶,五踩斗拱,梁架结构与大殿做法略有不同。对研究山西明代建筑艺术提供了实例。
宝宁寺内原存有水陆画一堂,是明代遗留下来的珍贵文物。过去每逢农历四月初(浴佛节)至初十日,寺庙举行水陆道场,都会拿出来悬拴三天,道场结束后再收藏起来。抗日战争爆发后,为了免遭意外,当地有识之士把画转移到绥远,解放后送到大同云冈文物管理所保存,现在收藏于山西省博物馆内。
宝宁寺水陆画鉴赏
宝宁寺水陆画共计136幅,除了几幅大佛像外,均高约120厘米,宽约60厘米,以细绢为底,用淡红和黄色花绫装裱。大部分画面清晰,保存完好。只有少数因为受潮或被烟熏,绢色较暗或稍有裂纹。
这些水陆画除记载清代二次装裱情况的三幅外,计道释人物画108幅,各种世俗人物画12幅,反映当时社会生活的画13幅。世俗人物画有:帝王、妃、孝子、贤妇、烈女、九流百家等。反映生活的画有:雇典奴婢、饥荒饿俘、弃离妻子、枉滥无辜、赴刑都事、幽死猩牢、反戈盗贼、军阵伤残、水漂荡灭等。这些描述现实生活内容的作品,虽然旨在渲染人生痛苦,灾难和人世无常,用来劝诱人们皈依佛法,求得解脱,但是却从侧面反映了当时的某些社会现实。比如:其中有一幅画中着力描绘了饥荒之年,人民衣食无着,疾病缠身,了无生趣的景象。(见图1 误死针医横遭毒药严寒众)还有一幅画描绘了残兵败将弃甲而逃,有的背负着受伤者,步履艰难。近景是被焚的房舍,有三人被困于一片火海之中挣扎待毙,反映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见图2火焚屋宇军阵伤残等众)……这些例子说明民间画师以人民生活创作源泉,同情人民的不幸遭遇,有意无意地揭露了封建社会的种种黑暗,谴责了统治者的无能和残暴。这些画面虽然不多,却是当时现实生活的生动写照,是这批画的精髓,是这堂水陆画中最富有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的杰出作品。 对于各种人物,画师根据不同的身份刻划描绘,无论男女老少,正邪美丑都表现得恰如其分。比如帝王、后妃都画得面容丰腴,体态端庄,服饰华丽,表情矜持(见图3 往古帝王一切太子王子等众);武臣将士则侧重表现勇猛威武的神情(见图4 往古文武官僚宰辅众);画僧、民、匠,则外表虔诚,内心恬淡,缎衣正貌,落拓不群。儒者,贤士、文人等人物种类繁多,有的是中原人,有的是外域人,服饰、姿态各不相同,或坐或立,或读书,或写经,或禅定,或受参谒,少者涝洒惆侥,老者古貌清奇。(见图5 往古九流百家诸士艺术众)在山石花木间还点缀着前来献果听道的猿猴、狮、虎等,这些猛兽都画得温顺驯良,依偎于罗汉足下,无疑作者是为了表现其皈依佛教以后本性的改变。(见图6 阿氏多尊者荼畔咤迦尊者)。人物虽多,但由远至近,排列有序,繁而不乱,恰似从九天云霄中冉冉降临,令人不由动情。这堂水陆画对研究中国古代服饰、戏剧等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根据康熙乙酉年(1705年)郑祖侨画裱水陆画序和嘉庆二十年(1815年)唐凯重裱水陆画序的记载,我们可以推断出它的创作时代。郑序云:“恒城(大同)自驻防以来,凡寺字古刹,处处焕然,而宝宁寺尤为美备。寺中相传,有敕赐镇边水陆一堂,妙相庄严,非寻常笔迹所同,但历年已久,而香烛熏绕,金彩每多尘蔽,住持广居立志重新,已非一日。客岁冬募恳将军都统诸大人以暨八旗诸公捐资攒裱,俾向之尘封者,今则光彩倍增,辉跑目矣……”唐序云:“郡城之宝宁寺,古刹也,有水陆画一堂,中绘诸天佛祖……溯之由来,盖敕赐以镇边疆,而为生民造福者也,其笔墨窍形尽相,各极其妙,诚名贤之留遗,非俗师之所能也。”从郑,唐两序和画面可以判断:这堂水陆画成画和敕赐约在明天顺年间。这一时期明王朝同北方鞑靼、瓦刺民族时有纠纷,兵戈不绝,所以当朝皇帝就将这堂水陆画敕赐宝宁寺镇边,希望可以减少战乱,保边安宁。
什么是水陆画?
水陆画是在佛教寺院内举行佛教仪式——水陆道场时悬挂的一种宗教画。水陆道场起源于印度,据佛教经籍记载,释迪牟尼的弟子阿难曾经梦见饿鬼向其求食,于是阿难便设水陆道场,施食超度所有饿鬼。中国最早的水陆道场是南朝梁武帝为其壬妃郗氏所设。据说凡被佛法超度的怨鬼孤魂都可以“免罪”,“升天’,所以后世盛行不衰。伴随水陆道场发展起来的“水陆画”,便成为我国宗教绘画中的一个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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