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寺在北京市房山县西南,规模宏大,雄伟壮观。据载,隋大业中,即距今一千四百年前, 僧人静琬来此,见石质精美,发愿取石刻 ,开调后,历唐、辽、金、元、明一干余年间,续有刻制,截至现在,共得经石一万四千三百一十二块,镌字数干万。云居石经又称房山石经,分大碑小版两种。大碑四千一百十九条,每条高二米左右,宽二尺余,一般大碑刻字五六干。
此种碑石多刻于隋唐两代, 分存于山顶九个洞内。刻满一洞, 即塞石锢铁, 以期久存。九洞中最大一洞名雷音洞,石碑若干, 叠砌洞内, 洞中并植石柱四根,柱身有浮雕佛像一千零五十六躯,名千佛柱。小版共一万令八十二块,每块长二尺五寸左右,宽一尺五寸左右,两面刻字,每国有字约五百。此种版石多刻于辽金两代,全部窖存于两塔旁地穴内,一九五六年出土。
出土以后,经过几年整理,连同山顶各洞大碑, 共有经石一万四千余块,共刻有佛教大藏经,包括经(佛说)、律(戒规)、论(经义解释)-千一百二十二部,共三千五百七十二卷,字数以千万计,洋洋大观,堪称世界一最。必须说到,辽金所刻石经,看来原以《契丹藏》为底本,现《契丹藏》早已失传,近年来山西应县发现了《契丹藏》残卷,拿来与房山石经对照,完全相同。
房山石经很好地保存了《契丹藏》佛经,这在世界佛经史上是一件很大的事,应当大书特书。其次,石经各碑版字迹十分端庄秀丽,显系出诸名家之手,刻工;海、亦多纯熟流畅。荟萃历代书家经意之作,百花争妍,先后相辉。过去少为世人所知,当系拓榻甚少使然。各石至今历千百年,因石质坚润,长眠岩洞地下,得以基本上完好无损,特别是地穴内各版损泐极少,实为幸事。
据说静琬刻经,目的在于藏经。其时当北魏太武帝和北周武帝先后两度废禁佛教以后,隋代虽大事兴佛建寺,但世间盛传佛教将再度遭劫,为了保存佛经不至绝减,静琬发愿刻经于石,藏之名山石室,所谓“永留石室,劫火不毁。使千载之下,惠灯长照,万代之后,法炬恒明”。静现在题刻中并且规定,须在劫事再起,世间经典废绝,始许出世作为重新流传之范...
这样,努力从事锈刻三十余年,直至贞观十三年(39年)卒世为止。接着弟子徒孙相继刻制,中唐时期卢龙节座使刘继、刘总父子也曾出资续刻,辽金时代得朝廷资助,刻制规模更大,元明两代亦继续修理补刻。关于云居石经,明人曹学佺,石景芬,清人朱彝尊,法国人贝雅尔, 日本东方文化学院京都研究所都有若干记述。惟塔旁窖藏和经版,在一九五六年出土以前,鲜为世人所知。 必须特别提到,经专家推断,碑中有若干条碑,可能为创始人静琬所书,其字迹颇似有名的龙藏寺碑。
龙藏碑书于隋初开皇六年(586年),早于大业间静琬始刻字二十年。此碑康有为誉为“秀韵芳情,馨香四溢”,它综合分隶,荟萃名家,结构整洁,风度端凝,实为隋碑第一,亦为初唐各家先导。从静琬书风看,似颇受龙藏影响。初唐书家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荫稷诸人亦莫不受其影响。总之,刻制云居石经,在中国佛教史上,确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它是世界上最早、最全、保存最好的石刻大藏经。刻经的规模,远超过北齐的响堂山摩崖石经和泰山经石峪刻经。
其艺术价值应当看作同云岗石窟、龙门石窟相伯仲。云居石经在中国书法史上也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它汇集千多年来无数书家的笔迹,同属真书,同样规格,而书风各异,丰富多彩,各具特色,真可谓集我国楷书之大成。云居寺所在之山属燕山支脉, 朝夕云雾氤氲,缭绕山周如带,故原名白带山。后因贮有经石,亦称石经山。史载古寺倚山而筑,背倚苍岭,面映绿水,前后殿堂六进,级次而登。寺内香火盛时,有僧众八百名。香积厨巨大铜釜两个,至今犹绿锈班斑,弃置在荒砾之庭。抗战期间,寺被日军炸毁。所幸摄有照像,中日邦交恢复后,日方将当时照片送回。据报载,重修云居寺第一期工程告竣,欣喜之余,特将去年游寺归来所记,公诸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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