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学主张破除我执,即去除对自己身体、欲望、利益的执着追求。小乘佛教主张空我执,不空法执而大乘佛教则主张我、法双空,提出万法唯心。《成唯识论述记》云“识性识相,皆不离心。心所心王,以识为主。归心泯相,总言唯识。”认为一切事物都由意识所变现,即由纯粹精神的识所变现,期望使世人认识到外界皆虚幻。唯识宗由分析法相而表达“唯识真性”,所以又被称为“法相唯识宗”。其认为“万法为识”和“唯识无境”,把世界分为“我”和“法”两大部分。“我”指的就是生命主体,如人的情感、意志。自我意识的活动等都属于“我”“法”指外界事物及其规律,人的肉体也属于“法”。
他们认为“我”和“法”都不是客观的存在,都是虚假的现象,都是空的,把世界上一切现象都看成是由意识变现出来的,是不实在的。《成唯识论》中有“依斯二分,施设我、法。彼二离此,无所依故。”就是说世界上的各种现象,从表面上看,好像是在意识之外存在的,其实都是在意识之内,由内识转化出外境的。人的认识无非是意识认识自己,一切感觉和观念都是主观自生的东西,并认为这种智慧,至高无上,圆满真实,达到了绝对真理。所谓“唯识”,就是说一切形色都不能离开意识,并不等于说只有意识而没有形色,“唯识”的真正含义即是说形色不能离开意识而独立存在。不是外界事物引起意识的活动,而是意识的活动生出了类似外物的表象,根本就不存在客观世界的,人认识的只是意识产生的表象。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认为圣人治国就应该让百姓处于对此窥基曾说“由分别心,相境生故非境分别,心方得生。”
由此可见,主观意识才是第一性的,不是主观决定客观,而是客观决定主观。道家认为人之本性为自然,人之本心亦是虚静。老子认为心是人心,即主体人的思维、思想。老子所谓的人心,既不是儒家主张的仁义之心,也不是法家所说的欲利之心,而是虚心。然而,“虚其心”并不是要人们停止思维,而是要人们去智去巧,去欲去争,使心的活动符合道。老子说“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无知无欲的心态。
为何要无知无欲呢老子认为有机心就会生机巧智诈,有欲则会为利欲所诱惑,甚至发狂的去谋取,从而伤害自己的道德。虚心的治人方法是与其道为万物之本的哲学体系相关联的。因为“道法自然”,它的本质就是虚无自然,而人只有去智去欲才可能体悟道,只有无知无欲才是心的本然状态,才符合道之自然的本性。庄子认为,心就是人的“心斋”状态。心斋指人的一种心态,要求人能专一其志,心守虚寂的道。老子强调人性之自然,故突出人心之虚静恬淡。庄子强调人性之自由,故突出人性之自由自在。
道家从老子到庄子,皆以道论心,以“虚”释心,认为人心应该符合道的要求,体道存德,虚静自然。无论是自然、自由都植根于道,而心只有保持自然、自由的状态,不为外物所扰,才可以更好地体悟道。道家也强调心的修养,但不是像儒家那样要求心服从天命的安排,按礼的规范行事。相反,他们认为人们规定的礼是违反道的规定的,他们的修养只是保存心的本然状态,即自然之心、自由之心。不受外物的束缚,这是与其道本自然的本体论相一致的。从前面的论述中可以看出,古代,儒、佛、道三家都对心给予了高度的关注。
他们对心的推崇都是借助“心”的特殊地位,来宣扬自己的思想,让人们通过心的修养来达到其所畅想的理想人格。如儒家期望的理想人格即是内圣外王,所以要求人们不断认识自身内心的伦理道德修养,并积极地去践履这种封建道德规范,使人们按其设定的标准不断完善自身的道德修养。佛家重视“心”则是强调外境一切都是虚假的现象,都是由意识变现的。要求人们不为外物、外境所累,通过累世的修炼,使自己的意识达到“圆成实性”,即认识到万物皆依赖心识而生灭,破除“我”、“法”二执,使灵魂从生死轮回中解脱出来,进入成佛境界。
道家重视“心”却不是要求人们在心上做功夫,而是保持心的原本之清净、灵虚,追求心性之清平明静。老子强调人性之自然,故突出人心之虚静恬淡。庄子强调人性之自由,故突出人性之自由自在。无论是自然、自由都植根于道,而心只有保持自然、自由的状态,不为外物所扰,才可以更好地体悟道。道家也强调心的修养,但不是像儒家那样要求心服从天命的安排,按礼的规范行事。相反,他们认为人们规定的礼是违反道的规定的,他们的修养只是保存心的本然状态,即自然之心、自由之心,不受外物的束缚,这是与其道本自然的本体论相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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